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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刘震便收拾草席,见屋门还紧闭着,只能将铺盖放在了马家莲屋门前,随后拿着扁担和麻绳便要下地。
没出远门,马有才婆娘从屋内出来便看到了他,喊了声“震子,你这是要下地呀?”
刘震回头望了望马有才婆娘,点点头回应道,“哎,我刚看了下驴棚没料了,这不正要去搞些玉米杆子回来。”
“哦。”马有才婆娘冲他点点头,并招呼到,“快去快回,过会家莲她也该起来了。”
“嗯,好。”刘震回应着,转过身在嘴中骂了几句,“这一天天的伺候了外面的畜生,待会还得伺候屋内的”
但骂归骂,这活还是要干的,对于目前的刘震来说,在马有才家稍微有所期盼了,他必须得忍着,否则将前功尽弃。
农村人一般都起得早,刘震走在路上,没少跟人打招呼,但大多数都是一些留守老人和妇女。
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后,刘震总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这孩子长得倒是挺标致,可惜了做了倒插门。
“谁说不是呢?”
“他也不是看上了马有才家的钱嘛,如果不是,谁愿意进他们家门呀。”
“也不一定是吧,据说这孩子不能生,还是看不出来哈,外表看着挺壮实,怎么就不能生呢?”
妇女们的流言碎语,刘震已经听习惯了,心想就让他们说吧,总有一天,我会翻身的,到时让你瞧瞧到底是马家莲有问题,还是我刘震不行。
刘震想到这的时候,不禁对外吐了一口痰,“呸。”
这说来也巧,刚巧吐在不该得罪的人脚跟前,吓得刘震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三,三宝村长。”
“哎,下地呀。”马三宝右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那黑乎乎的牙缝间捣鼓着。
“三,三宝村长,我那”刘震想着解释,自己刚才不是有意吐痰在他面前的,但马三宝却打断了他的话。
“你那事情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上的,我这两天去乡里,到时候将印章的印泥加上,就给你盖了哈。”
“啊!”刘震先是一愣,随后便连忙点头,“谢谢三宝村长,谢谢三宝村长。”
“行了,就这么遭吧,忙去吧。”马三宝叼着狗尾巴草,双手背在身后,那眼睛却在谢荷花屋前扫荡着。
“呼。”刘震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好险呀,好在这马三宝心思不在这里,否则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呢。
想着刚才马三宝说的那件事情,刘震前些日子还是有些期盼的,盼望村长给他盖章,好让自己落户于马有才家,这样以后就能正当的分得家财了。
但那马三宝却迟迟不给他盖章,刚才还在给他打马虎眼,说村里面的印章没油了,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刘震是不相信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总不能偷着去盖吧,最为关键的马有才一家也不上心。
这说白了就没有将他刘震真正的当成自家人,不过现如今对于刘震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从昨晚偷翻神医百草籍的事情发生来看,刘震觉得那东西才是对他有用的。
想到这些,刘震不免得嘴角露出了微笑,在那傻愣愣的,身后来人了也不知道。
“哎。”猛然间有人在他身后拍了下其肩膀。
刘震一转身,另一头肩膀上的扁担也来了个大转身,恰巧打在了那人身上。
“啊呦,你想打死我呀。”被刘震用扁担砸疼的谢荷花用手在揉搓着。
“对不起,对不起。”刘震慌忙解释着,“荷花婶,对不起,我没注意,砸到你哪里了,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刘震说着便要伸手过去,但到跟前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你给我看看,你会看吗?”谢荷花用不信的眼神望着刘震。
“会会会。”刘震先是爽快的回应了下。
“真的?”谢荷花用那独特的眼神瞟了下刘震,并说着,“没想到哈,那马有才铁公鸡还真的教会你本事了?”
刘震听着没有直接回应, 心里想着刚才的确是自己用扁担砸中了她谢荷花,理应赔礼道歉。另外,他也想试试昨晚看的那些知识到底能否起到作用。
而现在谢荷花就是个很好的试验品,他想着可以尝试下,如果不见效,到时候也只能说是马有才没教好。
“那跟我进屋吧。”谢荷花见刘震这后生要给自己瞧瞧,满脸的喜悦,转身扭起了腚朝自家院内走去,刘震则跟在了后头。
“来,快进屋吧。”谢荷花说着侧身站着,待刘震进去后,便将院门给反锁上了。
“荷花婶,你这大白天的锁门干嘛呀?”
“这几天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野狗,常跑到屋子里面来,不锁不行啊,谢荷花说着已将院门栓给插上了,并对着刘震露出了妩媚的笑。
“进屋吧,快给婶子瞧瞧。”谢荷花说着还不忘用手在胸前揉了起来。
刘震看着谢荷花的样子,有点无语,自己刚才明明见她是在揉搓肩膀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了,难不成这疼痛还会转移了。
但现在既然进来了,并且刚才也允诺了给人家瞧瞧,待会见机行事吧。刘震将扁担和麻绳放在了地上,拍了拍手,随后便跟着谢荷花进了屋。
谢荷花家相比较起马有才家来说则寒酸了不少,但却被这女人收拾得很干净。由于只有一间房子,因此屋内显得很拥挤,进屋后刘震都没有找到坐的地方。
“嘿嘿,见笑了哈,我这里不如你们马家宽敞,来,就到床上来吧。”谢荷花说着用手拍了拍床沿。
刘震听着谢荷花这话,总感觉哪里不对,让自己上床,听起来就让他有些耳赤。
“来嘛。”谢荷花说着自己倒将鞋子脱了去,率先坐了上去,上脚盘坐在那里,背对着刘震。
刘震愣了几秒钟后,自我反省了下,“我在想什么呢?这不给人瞧病嘛,是我自己想多了。”
随后,刘震走了过去端坐在床的边沿,并问道,“荷花婶,刚才我那扁担砸中你哪里了,麻烦您指出来。”
“哎,好。”谢荷花回应着,反手从肩膀开始在后背摸了起来,“这、这,还有这,都酸胀酸胀的。”
“啊?”刘震一听有些怔愕住了,自己刚才只是那么一甩,哪里有那么大的面积呀。但是他又不好说出口,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只能是依着谢荷花的要求了。
刘震伸手轻轻地摸向了谢荷花所指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