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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啊，你连裕北王也不认得！”
晏云初挤出一丝微笑掩饰内心的尴尬，小雅冷笑一声，“我们姑娘叫什么名字，你大约也不知道吧！”
晏云初但笑不语，小雅叹了口气，“如月，杨如月。”
“杨如月，可不是嘛！”晏云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眯起眼睛朝小雅自信地傻笑了两声。
“果然，我就知道！”
果然？晏云初立即反应过来了，看来杨姑娘并不叫这个名字。
“杨初成。”
晏云初第一时间联想到“杨家有女初长成”一句，这杨姑娘岂不是自比玉环了，好不害臊。
小雅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不是她，说吧，你到底是谁？”
晏云初抽动了一下嘴角，“小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别装了。”小雅的目光直勾勾的，“我知道的，你不是她！”
晏云初脊背有些发凉，小雅的目光似要把自己看穿了一般。
“你干嘛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小雅后退一步，双手交叠在胸前道：“你身上，我都看见了。”
晏云初先是按了按领口，随即把手潇洒一挥，“我有的你都有，看就看呗！”
小雅欲言又止，忽趋上前来，伸出双手猝然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
“你干嘛？”晏云初忙用手护住领口，她低头看了看露出来的雪白色里衣，衣服是绸缎质地，一摸，还怪丝滑。
“你把上衣脱了。”
面对这种无理要求，晏云初一开始是拒绝的，小雅走了几步将铜镜取来，双手将其举到她跟前，让她坐下自己照照看，“先看脖子。”
晏云初依言行事，看到脖子右边竟然有一条斜长的伤痕，这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晏云初吓了一跳，瞧不出杨姑娘这副身体还大有文章呐！
晏云初在小雅的眼神示意下解开了里衣，发现身上有不少伤痕，小雅指着她的右肩说这是刀伤，又手指她的肩胛骨下方说那是箭伤，穿透了后背，还说她背上也有几处刀伤。
震惊之余，晏云初瞥见小雅捧着镜子让她观照的样子乖巧得紧，此刻她倒的确像是个小丫头了。
据晏云初看来，这丫头片子多半也不简单，她瞧着可不像寻常丫头。
晏云初开门见山说出心中疑问，小雅施施然扶着桌沿坐下，只说自己确实就是个丫头，不过以前倒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十岁那年她父母双亡，家里接着又失了火什么也没了，之后她入了杨府，伺候杨姑娘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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