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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素一头雾水，这还是她第一次想要主动找小殿下，去问问他给她这个锦囊，到底是何意。
陆管事回道，他也听闻了一些消息，总之，他知道上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没走吗？
作为一个低调的小妖怪，她不想被人过多关注。
这一回，淡青色的鸟羽瞬间变为淡淡的粉色——不止是脸颊上变色，青鸟的整个身子都变了。
“嗯。”乌素点了点头，稍稍有些放心，她想这可能不是同一件事。
“——小？下。”
深夜，月色明亮，银辉落在祭坛的阵法之上。
所以这些关键字眼，乌素统统不认识。
推开她所居院子大门的时候，夜幕已然降临。
很久之前她来藏书阁找自己名字写法的时候，就是这位身着灰袍的好心夫人帮她找到了字。
“这不是前几日收到了阵法放出赐福金莲的姑娘吗？”
一列华美的车队自乌素身边走过，车队中央护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她伸出一指，将符鸟的脑袋按了回去。
乌素点点头道：“陆管事，我知道了。”
她想，她对小殿下的第一印象确实没有错。
次日，乌素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存放在锦囊里的符鸟不知何时探出了脑袋。
这可是小殿下的东西，她想。
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有许多，其中甚至有几个人认出了乌素。
“乌素，你的右？下，有一？？。若？来觉得？，那便是我？的。”
那枚金钥匙就更是奇怪了，看起来倒是挺值钱，但究竟做什么用，她也不知道。
裴九枝也同样没有想到，乌素还把他留下来的符鸟也给装到锦囊里了。
毕竟陈芜得的是肺病，她从不敢在信中对自己的奶奶说她胸口疼之类的。
于是，当天夜里，被乌素紧紧抱在怀里的锦囊忽然动了动。
来到藏书楼下，人果然少了许多，乌素选了一个无人的入口走进。
她想，等以后有机会见到小殿下，她再问他。
她带上自己的锦囊，往云都的开放给百姓使用的藏书楼而去。
“那天晚上明明是你去的观澜阁，但前不久，卫郦因为册子上的排班是她，被带走了！”
乌素：“？？？”你在写什么！
她只觉得这是自己在睡梦中无意间碰掉的。
乌素在院子里看到一个不住抽动着的人影，原来是林梦耸着肩膀在哭。
在路上的时候，许多行人已经拿起了各色花灯，将临近夜色的云都照得如天上星河。
乌素回过头去，看到一张属于中年妇人的脸，她记得这张脸。
他当然对她的身体很熟悉，乌素没有刻意去记那晚的细节。
而且，她看了那纸条，也没有跑。
裴九枝沉沉地叹了口气，他只能尽全力再次提起神识去操控符鸟。
裴九枝放心了，他所操控的符鸟恹恹地垂下脑袋，靠在乌素的胸前，再次失去了神识的操控。
符纸上剩余的能量濒临殆尽，他只能努力从锦囊里探出头，去确认乌素的所在之处。
乌素其实还不太会阅读人类的书籍。
乌素看着那阵法怔然间，前方响起马蹄声。
她之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何写，还是在藏书楼里找了个路人问的。
“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怕。”
青鸟从锦囊里探出头，却看到乌素房间里熟悉的装饰——他知道她在靖王府的房间是什么陈设。
但裴九枝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晚观澜阁里发生的所有事。
“乌素，都是你，是你害了卫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