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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哪你怎么帮许大茂,而不帮我”
“因为你没理呗,而且胡搅蛮缠,你的三观已经被带歪了,我可不想这个大院里所有的人都是你这种思想,所以我才出来提醒”
大院里的人,听到张尘的话,竟然跟自己有关,于是,一位邻居出来问道:“张尘,你说我们的思想被带歪了,你的意思是?”
“各位,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纠纷,你看看他们说的是什么,还道德问题、打击报复、伺机报复,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这个问题很简单,傻柱承认偷鸡,要么赔偿,要么去派出所,还来个抵消,要是这样,我看谁不爽,我就去偷他家东西,然后说我和他有矛盾,那么请问,偷东西的贼,受到惩罚了吗。是不是这个大院,今天我偷你,明天你偷他,后天他偷我,哪我们这个大院岂不是乱套了”
易忠海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张尘说道:“你放屁,我这是调解邻里纠纷,大家都住一个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非要闹的跟仇人一样才好吗”
“易忠海,邻里纠纷,哪你也要站在占理的一方,你屁股一歪,该惩罚的不惩罚,在这偏袒一方,哪要你有何用”
易忠海这时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直接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张尘的话,让大院里的人,都反应过来,是啊,要是真的这样解决,那么犯错的人岂不是更嚣张。
于是,所有人开始对傻柱指指点点,傻柱面对着众人的指责,眼睛都红了,就对张尘说道:“好,张尘,从此之后你我恩怨从此一笔勾销,以后我就不欠你的了”
“傻柱,你我之间何来恩怨,有时候对你好的人,不一定是在帮你,而对你坏的人不一定在害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张尘看了看秦淮茹,然后继续说道:“傻柱,你自己老实说,你这鸡是从哪来的,你买,是不可能的,守着那么大的厨房,你说,会有人相信你买的吗?同样如此,守着这么大的厨房,你会去偷别人的鸡吗?所以,你也知道是谁偷得,但是你就是包庇这个人,而你这也是犯罪,你在纵容他人,你犯了包庇罪”
张尘的话打开了众人的思路,而能使傻柱包庇的人,这个院子里只有秦淮茹一家,于是,所有人都望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这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这里除了傻柱,没有人知道棒梗偷鸡,于是,秦淮茹开始可怜巴巴的看着傻柱。
本来傻柱已经准备说出是谁了,可是在看到秦淮茹后,他的心里一软,就直接说道:“好吧,是我偷得,我陪钱”
傻柱说完,就向着易忠海说道:“一大爷,您借我点钱,我发工资后,就还你”
易忠海不可置信的说道:“傻柱,你的工资,也不低,而且都工作了好几年,怎么连二十都没有?”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然后郁闷的说道:“钱我都花了”
易忠海这人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眼就看出什么问题,而且还是自己丛勇的,于是,转身回到家中,拿出二十交给了傻柱,然后就对傻柱说道:“等你发工资的时候,记得还我”
傻柱点了点头,然后拿着钱就走向许大茂,把钱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钱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他也没有发现,他的媳妇这时脸色非常难看。
傻柱回到自己的座位,低着头想着事情,而秦淮茹看到傻柱把钱交给许大茂,脸色就非常难看,在他眼里,傻柱的钱就是自己的钱,赔给许大茂还不如给自己。
秦淮茹小脑瓜开始想着怎么把这钱搞到手,于是,就想到了许大茂污蔑自己的事。
秦淮茹站了起来,对着易忠海说道:“一大爷,既然偷鸡的事已经了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说说许大茂污蔑我和傻柱的事”
易忠海听到后,也反应过来,于是,就拍着桌子说道:“好,既然傻柱已经赔偿了许大茂,那么这事就结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们来说说许大茂污蔑秦淮茹和傻柱的事”
许大茂这时还挺开心的,但是听到易忠海二人的话,立马就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这时,张尘准备和媳妇回去,他一位这个大会已经结束了,谁知,这女人又开始闹幺蛾子。
张尘直接转身,看向了秦淮茹,对于这个女人,张尘的感官差到极点,于是皱着眉头说道:“秦淮茹,厂里的问题是真是假,你心里最清楚,你要是真的想和傻柱过,就去结婚,不想过,就别吊着傻柱,在这里没人是傻子,懂吗”
秦淮茹听到张尘的话,立马使出她的绝技,抹眼泪。
而傻柱立即就站起来,说道:“张尘,你~~~~”
“傻柱,你给我闭嘴,你他么就是一大傻逼,少和老子说话,看到你们就来气”
张尘暴躁的样子,吓得傻柱和众人一愣,甚至吓得秦淮茹也不在流眼泪,而且秦淮茹还有些意动。
正在看戏的贾张氏,这时说话了,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我是不会同意你改嫁的”
贾张氏说完后,就在旁边掐着秦淮茹,而秦淮茹只能默默承受。
易忠海看到这个会已经走了样,而且被张尘破坏的乱七八糟,于是就说道:“好了,今天这会就开到这里,在这个院里,以后不准偷鸡摸狗,也不准在外面乱嚼舌根,好了,大家散会”
易忠海说完,就直接离开,往家走去。
张尘也拉着媳妇回到了父母家,刚进家门,王玉兰就掐着张尘腰间的软肉,不高兴的说道:“你刚才什么意思,看到古慧心楚楚可怜的样子,心软了”
张尘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媳妇,你这从何说起啊”
“哪你刚才怎么为古慧心说话”
“嗨,媳妇,我不是为古慧心说话,我是为这个大院说话,如果不扼杀这股风气,到时候家里人被这样对待,你说会怎么样。”
“到时候他们惹了我们在说啊,我看你就是对人家媳妇又意思”
张尘看着打翻醋坛子的王玉兰,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于是耐心的解释道:“媳妇,你也在这个院里待了不少时间了吧,你看我何时和人家说过话,我就是单纯的不想他们欺负人而已,即便换了任何一个人,也像今天这样,我也会仗义出手的”
王玉兰想想,还确实如此,张尘一直不愿意和这个院里的人打交道,除了个前院个别几个能说上话,其他时间,都是在忙工作。
王玉兰想想自己刚才的样子,噗嗤一下子就笑了,然后温柔的说道:“好啦,是我冤枉你了”
张尘看着媳妇想通了,就对媳妇说道:“这个院里,有些人三观不正,总是为了自己的蝇头私利,去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所以,有时候就想怼他们一下,让他们不至于做的太过”
“嗯,我也看出来了,一大爷总是在偏袒傻柱和贾家,其他的人,他从来就没有这么上心过”
“呵呵,你也别喊什么大爷之类的,客气就喊个易师傅,不客气直接喊名字,这老头道貌岸然,如果不涉及到和他有关系的人,还可以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去解决问题,但是要是涉及到他关系的人,屁股立马就坐歪了”
“傻柱是他选的养老人,我还能理解,但是对贾家为什么这么维护啊”
“这个我也只能猜想,他有两种打算,第一呢,就是想要自己的孩子,而他最好拿捏的就是秦淮茹,第二呢,就是想用秦淮茹拴住傻柱,害怕傻柱娶妻后,不在为他们养老”
王玉兰听后,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的说道:“第一种不台可能吧”
张尘看着媳妇,只是笑笑,然后就吩咐王玉兰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