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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舟盘腿坐下了，认认真真地看着严昊。
严昊先是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智商到什么水平了，反正听他们说你是又变聪明了。”
“我自己其实也感觉不太出来，”沈轻舟缓缓说，“只不过今天早上做实验的时候，他们好像都很震惊。”
“对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方式测你的智商的。”严昊突然有些好奇，索性问道。
沈轻舟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让我做一些题，看一些图片，问我一些问题，哦对了，今天还让我玩了一个新的东西，他们说叫8阶魔方。”
“你解出来了？”严昊诧异。
沈轻舟点点头：“嗯，很简单啊，一会儿就解出来了。”
严昊摸了摸下巴，盯着沈轻舟说：“你现在给我感觉也确实……怎么说呢，更理智了？除了你刚刚差点把我掐死之外。”
“那真的是个意外，是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严昊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可能在夜总会沾到的香水味，”你平常是通过味道分辨人的吗？“
”算是吧，我对气味比较敏感，尤其是一些特殊的气味，比如你身上的味道。就像如果不是当时认出了你身上的味道，我几乎都要忘记你是谁了。“
”啊？“沈轻舟笑容温温柔柔的，严昊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我差不多记起来一些事了，也和其它工作人员确认了一下，我好像是因为某次任务还是某次事件受了很严重的伤，因此失去了记忆。天启想帮助我，结果我还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还好你及时出现，虽然我不记得你的样子了，但那个味道让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是我很重要的人，像他们说的，你是我的管理员。“
严昊半张着嘴，哑巴了好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话里面有太多可笑的地方了，但严昊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觉得脊背发凉。
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那个义骸。自己手贱抢走的那个义骸，从某种意义上救了自己一命，却也把他逼到了悬崖边上。
沈轻舟反倒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记忆被有意识地引导篡改了。
”你……你跟他们说了多少？“
”就简单聊了一下恢复记忆的事啊。“沈轻舟的语气十分轻松。
”你有提到，那个，我身上的味道这件事吗？“
”我想想，好像没有，我只说了你是我最重要——“
”停！“严昊突然高声制止，”别说了。“
”怎么了？“突然被吼了，沈轻舟的反应就像是小孩儿一样，一下子眼睛里就盈满了泪水，满脸委屈地说。
严昊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天启的地盘上，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天启的监控之下。他朝沈轻舟勾了勾手指，让他靠近一点，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从今以后都不能和任何人提到气味这件事好吗？“
义骸的存在是绝对不能让天启得知的，一旦他们清楚1124听命于自己的原因，就很有可能强制拆除自己脖子上那玩意儿，到时候自己的性命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好。“沈轻舟马上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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