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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药给李森和喻延拍了照，道：“这药去外面药房买就行了，医院里卖的贵。”
除了这个擦的药，医生还给开了点别的药，吃的抹的都有，顺带附送格式化医嘱：“伤口别沾水，一天换一次纱布。这药膏一天给他抹个三到四次，抹上去给他揉一揉，消炎止痛的。”
李森嗯了一声。
医生又问：“你们还挂了号啊？挂了号那得去交钱。怎么不来找我？这么点小事，直接找我就行了，挂号干什么？”
李森道：“我哪儿知道你在不在医院，你要不在医院，难道还叫你过来？就这么点小伤，随便找个医生处理了就是了。”
医生笑道：“那也是。”
护士开了单子，又叫了下一个病人进来了。
喻延看了李森一眼，接过单子去付钱了。李森叹了口气，背着曲嘉乐跟在喻延后面出了诊室，在大厅等着。
曲嘉乐感觉气氛不对劲儿，也不敢哭了，收着劲儿，不时抽两下。
喻延交了钱拿了药出来，三人出了医院大厅。喻延才问李森道：“那医生，你认识的人？”
李森背着曲嘉乐，想把他放摩托前面，发现不太好放，干脆直接自己跨上去，曲嘉乐也配合地跟着抬了抬腿跨了上去。
喻延刚想上摩托，看到曲嘉乐，又停住了，朝李森道：“让他坐前面吧，坐中间太挤了，别挤着他后背的伤。”
曲嘉乐也想坐前面去，只是不敢跟李森提要求，听喻延这要说，眼睛立刻亮了。
李森道：“那你抱他到前面来吧。”
喻延伸了伸手，发现不太好抱，便道：“你先下来，把他放前面去。”
李森听话下来了，下车的时候没注意，李森大长腿直接从曲嘉乐头顶扫过去了。曲嘉乐吓得身子往后一仰，没收住劲儿，直接倒在了摩托上，差点滚下去，好在喻延在旁边看着，拉住了他。
李森好笑道：“你躲什么，就你这小胳膊短腿，坐着还没我腿高，我还能踢到你？”
曲嘉乐羡慕地看了眼他的大长腿，然后有摇头。李森看他一双眼睛还湿漉漉的，睫毛被眼泪粘成一绺一绺的，不由又想起诊室里的事情，好奇问道：“刚取玻璃的时候，真的很疼吗？”
曲嘉乐想了想，道：“也没有。”
喻延笑道：“那你哭什么？”
曲嘉乐不好意思把心里的真是想法说出来，只能委屈道：“医生骗人，他说不疼。”
喻延和李森都忍不住笑了。
喻延笑道：“嗯，医生活该！”
李森道：“医生都要被你吓死了，现在肯定在怀疑人生。”
曲嘉乐摸摸鼻子，他才怀疑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