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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话用在妖的身上同样可行。”
花夭夭话音刚落,晨曦便出声反驳,“你怎么能拿人与妖相比?”
“都有灵智,为什么不能比?难道人生来就是善的,妖生来就是恶的?看来你对妖很有偏见。”
晨曦义愤填膺,怒声说道:“妖怪害我全家,我一定要诛杀所有妖怪!”
“可笑,那这么说要是杀你全家的是一个人,你也要把天下所有人都杀光吗?”
“你在胡搅蛮缠!”晨曦急了,“妖就是妖,它们最擅长利用人类的善心作恶,同样可以利用善良伪装自己,然后继续作恶,所以妖根本没有善恶之分!你这么为妖怪说话,你就是妖!”
“你说的这些,人也会做,人能杀人能救人,妖也是如此,如果有一天你受了妖的恩惠,你也要杀她吗?哪怕她救了你的性命?”
“妖救人一定别有目的,我一定会为民除害,只要验出你的真身,我一定会杀了你!”晨曦握紧手中的剑,坚定说道。
花夭夭也不生气,扫了众人一眼,“宗主,各位长老,还有师父,你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问题只是让花夭夭确定一下,日后若打起来,在座的这些人,她能留几条命。
沉默许久。
最后只有段成开口:“妖无善恶之分,飞缈宗的宗旨便是逢妖必杀,逢魔必除,若玄明镜,验明你不是妖,作为飞缈宗的宗主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你若是妖,飞缈宗也绝不会容你。”
燕柔有些发急,“大师兄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你”
“我知道你还在意小雨那件事,但我要告诉你,妖若不除,日后必有祸患。”段成不再给燕柔说话的机会,看向花夭夭,“你进去吧。”
花夭夭走进玄明镜。
一共九道天雷。
金橘:“我现在权限变多了,可以给你屏蔽痛觉。”
花夭夭:“那还不赶紧的,不过,等天雷结束后,你就把屏蔽撤掉。”
金橘:“天雷结束之后你的身体仍然处于虚弱痛苦中,解除屏蔽的话那岂不是要疼死。”
花夭夭:“力求真实。”
金橘答应:“那行吧。”
说话间,最后一道天雷劈下。
镜中显现出花夭夭的真身。
是一个人。
晨曦瞪大双眼不敢相信,手无力松开,长剑掉落。
碰撞声在安静的议事堂内显得格外清晰。
凌尘与若萱明休三人也不免惊讶一番。
她真的是人吗?
还是说,这个花殊不是救他们的那只花妖?
但这张脸明明一模一样。
燕柔也有些迷茫,难道自己一直误会她了?
段成将玄明镜收起来,花夭夭满身伤痕,但她一声不吭站在原地,艰难开口:“请宗主遵守诺言,处罚诬陷我的人。”
所有长老脸色都很难看,看向晨曦的眼里有些许失望。
“自然。”段成看向晨曦,“既然如此,晨曦你”
“这个处罚,能不能由弟子定?”花夭夭打断他。
晨曦摇头,“不可能,她一定是妖怪,我看到了,她就是妖怪,她一定是耍了什么手段才会躲过玄明镜的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