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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科斯塔轻轻点头，“那好，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冕下离开。
诺玛将全程保证冕下的安全。”
“诺玛，听到了吗？”
“明白，先生。”
“卡西乌斯冕下，神权还有些事情还需要我亲自处理。
我就先回去了。”既然目的达到了，普科斯塔拢了拢衣服，起身。
“等等！”卡西乌斯忽然道。
“？”普科斯塔看着卡西乌斯。
“你真的没有见过赫尔墨斯吗？”
普科斯塔没有半分迟疑，点了点头。
“还有问题吗？”
卡西乌斯叹了口气，“没有了，你可以走了。”
，，
普科斯塔离开了酒店。
房间里剩下卡西乌斯、诺玛。
“我记得你好像是莫比尔的养子吧？”
诺玛如实回答，“是的，先生。”
得到了答案，诺玛以为卡西乌斯还要问什么。
结果卡西乌斯直接闭上了眼。
“你出去吧。”
——
“见过他了？”普科斯塔其实没事，而是马不停蹄的返回了奥克斯之眼，见到了秦刑。
“见到了。
好像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阴冷，威严，，”
秦刑乐了，“作为领袖。
卡西乌斯固然手段极强，但这些手段，需要宙斯作为兑现媒介。
你当然感受不到。
说个最简单的，，你是因为宙斯，才不敢动卡西乌斯，而非惧怕或者忌惮卡西乌斯本身，不是吗？”
普科斯塔卒然忍不住，笑了。
“我准备回龙国了。”
“？？”
“什么时候？”
“明天。”
普科斯塔愕然，“你确定？”
秦刑想到了什么，“难不成？”
“卡西乌斯也是明天，你确定不改改时间吗？”
秦刑眉毛轻轻抖了一下，“为什么要改？
说起来，我也没见过卡西乌斯。
我很好奇，赫尔墨斯的顶头上司是个什么模样，，”
“行吧，你都不在意，我就更没话说了。”
“你自己小心些吧。”
——
对有些人来说，夜太漫长，对有些人来说，只是睡觉的功夫。
前者，比如卡西乌斯。
后者，比如秦刑。
圣都机场。
被诺玛送到机场的卡西乌斯站在入站口，在闸机前，卒然顿住脚步。
侧过身，扭头看着路边。
缓缓落下的车窗，露出一副年轻面庞的青年。
两人其实从未见过，但都知道彼此的身份。
也知道彼此曾经做过什么。
卡西乌斯看着青年，嘴角忽然扬起一丝意味莫名的笑意。
后转头走进了闸机。
车里的人，当然是和卡西乌斯脚前脚后的秦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