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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首往事时,所有事情已经过去,认识的人留在原地。
南风华闭上眼,眼前又浮现出那人的照片。
照片里两人靠在一起,笑容遮掩一切。
收回自己的思绪,侧身看着窗外的柳树,顾惊春正在阳台那里打电话。
那低声下气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哄老婆。
程止坐在旁边沙发上闭眼休息,眉头紧锁,南风华没怎么见过他这样,想着开口问一问。
“老南你想不想回去”,程止那双黑色眸子紧盯南风华。
两人对视一眼,程止就知道他的想法,这么多年的交情再无需过多的话语。
顾惊春这时从外面进来,脸上露出笑容,“啊,我就先回去了,我老婆粘人。”
坐着的两人脸上在同一时间露出一丝嫌弃来,随即眼神看向他。
“你们可别羡慕我,我有老婆。“,顾惊春又一次开口,成功招来两人的赶人。
“走走走,快走,这里不需要你了,回去抱你的温柔乡吧。”,南风华朝着门口那里挥手,示意让人离开,看不惯人秀恩爱。
程止拿着手机去另外一边了,伝锦醒了,电话那头正在质问他,为啥敲晕他。
程止碰着这个小祖宗还能怎么办,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先哄着人来。
“你那个状态,我只能那样做了,我不可能看着你去冒险懂了吗。”,那边人似乎说了什么,程止有些语气有些激动。
南风华听着这边的动静,回过头来看着程止,眸子里带着些许疑惑。
“等我回去我跟你解释。”,程止挂掉电话后,又坐回沙发上。
南风华看着程止微皱的眉头,就知道事情有点棘手,“是嫂子吗,什么时候给我看看。”
南风华眼底带着笑意,那只手上没什么伤的手搭在程止肩头,侧脸看着程止。
程止的眼光有些笑意,扫视南风华几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开口道:“你这样子还想去见他,不怕吓着他,以后会有机会见到的。”
南风华放下搭着的手,点点头。
“我先回去一趟,你就在这里休息,很安全。”,程止起身,眼里划过一抹担心,大步往外走去。
南风华又回到沙发上,整个人半躺着,眸子轻轻闭上,入眼的是一幅两个青年在热带雨林里穿梭躲避敌人追捕的画面……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梦到这个画面了,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从离开后现在还生死未知。
方时再次住进医院,索性这次伤的不重,只需要观察几天没事就可以回家。
当方时进医院时,李瑞华似乎和他心有灵犀一样,躺在病床上的他手指轻微动了下,好像有苏醒的迹象。
在伝锦强制要求下,老管家此时正带着他往医院赶,或许伝锦对于这个父亲没多大印象,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对这个父亲不似刚回国时那样了。
明知道方时可能是在利用他,可伝锦仍然不顾一切的踏了进来,扛起这一切,捡拾起责任,即使是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他依旧一往无前。
方时还没醒来,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伝清柔。
站在门口的保镖看着来人,不知道是不是要放着人进去,这时候正巧赶上伝锦和老管家到了。
“夫人,这位女士要进去。”,伝锦在出电梯口时,就已经看到伝清柔,毕竟那个背影想忽视都难。
伝锦看了伝清柔一眼,先行推开门进去,伝清柔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此时的方时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双眸子闭合,伝清柔再次看到这一张脸,内心仍是突然悸动一下,一如当初见他的第一眼。
“你来干嘛?”,伝锦就着椅子坐下,眼睫向上,抬眸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质问。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伝清柔脸上涌出一个淡淡笑容来,目光柔情盯着方时那张脸。
伝锦本就对这个母亲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上次方氏集团股东大会时伝清柔的举动。
这实在是让伝锦对她喜欢不起来,就算是亲生母亲也不可以。
伝锦的眼神里带着戒备,伝清柔则当没看到一样,放下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病房里只有方时,伝清柔,伝锦三人,伝清柔眼底似乎是有什么情绪酝酿,眼神看向伝锦,嘴角向上弯出一个弧度来。
“儿子,这应该算是我们一家三口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见面吧。”,伝清柔整个人浮出一股柔情爱意,像是奔腾的洪水样涌向伝锦。
此时房门开门声响起,程止从外面进来,伝锦转头看向程止,眼底的戒备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安心,有程止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心安之处。
程止的到来,就像是一堵墙死死的挡在伝锦前方,把伝清柔那带着算计柔情爱意挡在外面,无法近身。
程止脸色阴沉,神色不悦的看向伝清柔,一只手把伝锦拉入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随即正视伝清柔,伝锦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同样转头看向伝清柔。
伝清柔看着两个人在她面前这样子,神色微变,看着伝锦的脸上带上一丝鄙夷,不屑,嫌弃,转瞬消失不见。
可就这一瞬也没能逃过对面坐着的程止的眼睛,双手搂住伝锦的腰把人抱的更紧,嘴角微微上扬看向伝清柔。
伝清柔忍不了了,脸上表情瞬间变了,说出口的话也带上了尖刺,“伝锦,你羞耻,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就没人教过你礼义廉耻吗?”
伝锦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稍稍低头,程止哪能没注意到怀中小祖宗的情绪,嗤笑一声开口道:“抱歉,我家老婆可能还真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因为从来没人教过他,他能走到今天,全靠他自己,你说你不配有他这个儿子,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儿子曾经也渴望过你的关爱,可你却一次次的没有做出回应。”
程止的话语不快不慢,一句句都砸在伝清柔心间,可伝清柔却毫无波澜,此时的她心里早已经竖起一道高墙,把爱和亲情隔绝在外,只留下仇恨,对方时对方家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