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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99717要不要办证？
火锅店内，恶鬼们进一步确定，这位店长脑子有病。
一名恶鬼看向王刚，忍不住问道：
“你家店长脑壳是不是有问题？”
“正常人谁会问鬼要不要办证啊？”
王刚面无表情，指向桌子上的一盘肉片。
恶鬼神色恍然。
“你是想说，他的大脑和肉片一样薄？”
“不，我只是告诉你，这是上一个这么说我店长的。”
恶鬼：“………”
“还有，我老板做事都是有深意的，你要好好去揣摩。”
恶鬼们纷纷挠头。
给鬼办证，这能有什么深意？
恶鬼自由肆意，无拘无束，证件有用的话，还要潜海者干什么？
随着血红色光芒包围半片海域，海水的震动更加强烈。
整座火锅店天旋地转。
店铺外，丁凡忽然明白长时间没有鬼上来的原因。
恐怕都被99717给吃了。
无数残骸碎片，包括带牙齿印的内脏、断臂，全都飘了上来。
丁凡看着一块脊骨从眼前飘过，上浮。
“骨头密度比水大吧？为什么还能上浮？”
“深海竟然不讲物理！”
“……”
海水的震动进一步加剧，红光愈发浓郁，蔓延，形成了颗粒状，浓雾般的迷离感。
丁凡看向下面。
两团巨大的红色光点正在上浮，如同某种野兽的眼睛。
这只恶鬼体型得有多大？
随着红色光芒的上浮，丁凡皮肤表面感受到强烈的挤压感。
如同被人用手握住，用力挤压一般。
以前倒是没经历过，只有某部位遭受过如此待遇。
没想到挤压全身，竟失去了单部位挤压的爽感。
深海的水压，在不断增大。
丁凡体内，灵异力量不受控地运转，抵挡着水压的侵蚀。
头顶之上，火锅店同样遭受恐怖的水压。
玻璃墙壁开裂，布满蜘蛛网般的裂纹。
有墙皮开始脱落。
碎裂的声音，不止有玻璃，还有丁凡的心。
又得花钱修了……
屋内，王刚面色一白，急的跺脚。
恶鬼们想安抚她的情绪，让她别紧张别害怕。
还没开口，便听王刚说道：
“完了完了，又得花钱修店，肯定还得让我垫付！”
恶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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