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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邮局的局长，报社的社长，都是鬼。”
“但里面的员工，却是一人一鬼制度。”
“就拿刚才的邮差来说，他在邮局内肯定有一个人做搭档。”
“人类负责分拣信件，鬼负责派送。”
“二者的羁绊，与店长和副店长是一样的。”
丁凡神色恍然，随即醒悟道：
“这么看的话，邮局和报社里的人类员工，死亡频率是不是很高？”
王刚诧异点头，“不愧是您，反应得真快！”
人类只能待在局内做事，没有面向“客人”的机会。
收获声望值的几率大大减小。
报社也是一样，外出搜寻新闻的都是鬼，待在报社编辑信息的，是人。
这两大产业，对人来说，要收获声望值太难了。
丁凡掀开报纸，粗略浏览一眼上面的内容。
排在第二版的标题，“网络奔现骗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内容竟然是关于王宇的！
‘王宇，男，前往人间，与相亲对象奔现后，至今未归，疑似死在人间。’
不，他没有死在人间，而是死在了深海的一座火锅店内。
王刚也看到了内容，默默转过头，思考要不要以股东身份，让报社把这条消息换掉。
丁凡不禁在想，要是讨债人看见这条新闻，不就能意识到，王宇已死，跟它在春风大厦约架的是冒牌货……
算了，反正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丁凡看向排在第一版的消息。
‘重磅消息，月老即将上岸！’
只有这一句话，外加一张照片。
丁凡的目光，停留在了照片上。
像素很模糊，并不清晰，隐约可以看出深海模样的背景。
一道长发身影飘在海水内，死气沉沉。
丁凡见过这张照片。
登录论坛时，一条小黄鱼给他发过一模一样的照片。
小黄鱼说，此人疑似群主！
丁凡最清楚，每个相亲群的群主，并非同一人。
结合那位讨债者说要去人间，杀王宇的消息……
恐怕这位“月老”就是讨债者。
“咦？月老要上岸了？”
王刚发出一声惊呼。
丁凡诧异地看向王刚。
“你认识这个月老？”
王刚摇摇头。
“不认识，甚至有没有这只鬼都难说。”
“对我们来说，他就像半架空历史里的人物。”
“无从考证，到底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只鬼。”
丁凡望着报纸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深沉、疑惑、求知的态度。
他在很认真地思考一件事。
看着他的样子，王刚有几分痴迷，内心感慨：铁公鸡认真起来，还真是太美。
良久，丁凡缓缓抬起头，眼神充满疑惑。
显然，他没思考明白这个问题。
王刚柔声细语地问道：“店长，您在想什么呢？”
丁凡目光再次落回到报纸上。
目光在第一版和第二版两条消息间来回地转。
“我在想，月老他看不看报纸？”
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