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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种事？”
看着她抱着脑袋，满脸苍白，痛苦挣扎的样子。
苏寒不忘再补一刀：
“不管你相不相信也没办法，那就是你的心魔，也是你心底的自己。”
“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
周芷若拼命反驳，但从口中说出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细不可闻。
“那怎么可能是我……”
她拿出那块代表万花楼第五楼主身份的玄青玉佩，想要捏碎，但却怎么也捏不碎。
不是指玄境高手捏不碎一块玉佩，而是心底另外一个她在阻止自己。
意识到这点后。
周芷若愈发痛苦了。
看着她低下头，双手捂住脸，痛苦悲伤的脆弱模样。
苏寒叹了口气。
他走到周芷若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双眼笑道：
“死也死不掉的感觉是不是很痛苦？”
“事已至此，不如放弃挣扎，索性弃了峨眉掌门的身份来我身边如何？”
被体内另一个自己阻止，完全无法阻拦苏寒对自己做什么的周芷若只能咬牙切齿，用冰冷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做梦！”
苏寒闻言笑了笑，也不生气，反而说道：
“对了，我和赵敏打了个赌，赌你有朝一日会爱上我。”
“吶，周仙子，你觉得人心能敌得过多久时间。”
“永久！”
“是么？可我倒是觉得人心善变，耐不过潜移默化，日久生情。”
苏寒手指轻轻滑过她细嫩的脸庞。
无法违抗他的周芷若只能闭上眼。
“有朝一日，你肯定会主动对我投怀送抱。”
“不可能！”
周芷若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哈哈哈，可惜你现在根本就死不了。”
“对了，你也别想着去求别人帮忙，比如武当张真人之类的，他们帮不了你，我保证。”
“另外，若是此事被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哦。”
苏寒抚去她脸上晶莹的泪水，嗓音温柔，却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比如说：峨眉上下被自家掌门屠戮殆尽……之类的。”
周芷若瞳孔一缩，恨得咬牙切齿。
“你这魔头！！”
“我是魔头，你是魔女，天生一对，哈哈哈哈！”
苏寒大笑着，身影如同风沙般消失在周芷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