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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王一喝道：“坐下。”
陈一苇看看他，在沙发上坐下。
“你想在这里？”陈一苇看看沙发：“也好。”
说着，她就想继续解扣子。
“等一下。”王一摆摆手。
“昨晚一桐在，我没满足你，你今晚到底想怎样？”
“你误会了。”王一摇摇头：“我不是来说这件事的。”
“那你想说什么事？”
“住院处的事。”
“还不是这件事。”说着，陈一苇又想解扣子。
王一大声说：“吕岚的档案室不是你删的？”
陈一苇愣了。
“是啊，你不知道知道吗？”
“你到底还删过谁的档案？”
“我……”
王一忽地蹿了过来，抓住陈一苇的衣领，喝道：“说！”
陈一苇低头看看他的手：“你喝酒了？”
说着，陈一苇嗅了嗅。
“快说！”
王一的手颤抖着，脸上肌肉也在颤抖。
“你让我说什么？”
“张兰，护士张兰的档案。”
“她啊，没错，也是我删的。”
王一将她提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陈一苇也急了：“妹夫，你今天怎么了？”
王一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说着，王一缓缓地举起手，混元一气运转。
陈一苇茫然地望着王一。
王一望着她，心道：不行，她是目前我知道的唯一线索。
他一直觉得，女儿的失踪，和克隆人有关。
张兰死了，女儿生死不明。他必须找到女儿。
“你知道张兰有个干女儿吗？”王一问。
“知道啊，今年三四岁了吧？”
“她叫灵儿吧？被撞了，植物人！”
“我知道啊，在咱们医院看的，当时，张兰和他老公都在这里上班。”
王一眼里噙着泪水：“灵儿呢，她在哪里？”
陈一苇凝视着王一：“妹夫，你怎么关心起张兰来，她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
陈一苇指着王一：“难道你和张兰……有一腿。”
“少废话，告诉我，灵儿现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王一凝视着陈一苇的眼睛。
陈一苇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半晌，王一将她推在沙发上，自己坐下，痛苦地垂着头。
陈一苇平静了一下，说：“男人嘛，谁不犯点错，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妹妹，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她。”
王一慢慢地抬起头，突然大叫了一声，面色非常狰狞。
接着，他冲了出去。
王一开着车，来到了城外停下。
他跳下来，跑上山坡，大声地叫着。
直到嗓子喊哑了，他才无助地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时候，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喂，是王先生吗？陈总出事了？”
“陈总？”
“你老婆啊，她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