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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扭捏捏地说：“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的能力跟声音有关。”
杨潮雨点头，然后等她的下文。
佘心不说。
她也隐隐有了猜测。
之前的对话里，佘心露了点马脚出来。
佘心挣扎了一会儿，看实在是逃不掉了，就支支吾吾地漏了一点：
“……”
杨潮雨没有听清，让她大声点儿。
“读心。”佘心说道。
杨潮雨微微眯起眼睛，然后很直接地问道：“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佘心一愣，有些不敢置信。
杨潮雨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佘心：……
我现在需要的是鼓励吗？我需要的是免死金牌呀！
她将杨潮雨的真心话说出来的话，她很大概率走不出这个涡了呀……
杨潮雨轻声安抚：“别担心。相信我。”
佘心：qaq。。
杨潮雨又诱惑道：“你不想跟着我混了？”
佘心：想。
于是，她哭唧唧地说：“你刚才想的是：这家伙如果能读心，不正好能帮我验证一下，电音他到底是不是个要利不要义的奸商。”
杨潮雨的眉梢，挑得更高了。
“你的读心术，精准度还蛮高。”
佘心：……
别夸了，别夸了！
你越夸，我感觉自己活命的概率就越低。
杨潮雨瞧她哭丧着脸，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放轻松，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佘心闻言，精神一振。
她自然知道，杨潮雨很看重誓言。
杨潮雨保证过的话，基本都会做到。他心里稳妥了些，便重重地点头。
杨潮雨这时又问：“你的读心术，有没有次数限制？”
佘心迟疑地摇了摇头，说：“如果是简单的一两秒读心，我能用很多次。”
杨潮雨听着，一下就察觉意识到了漏洞。
但她没有直接问出。
她先问了个委婉点的问题。
“你没有极限地使用过自己的能力吗？”
佘心皱眉，似乎是在努力回想。
“在现实世界中试过。我曾经持续15分钟，听同一个人的心声。”
“就是说，15分钟是极限？”
佘心点头。
杨潮雨问了一个与涡毫不相干的问题：“你现实当中，是做什么的？”
佘心：“销售。”
杨潮雨：“那这能力很妙哉。”
“嘿嘿嘿。”
长发逝者听着这俩人你来我往地，曝光了不少事情。
他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是一个背景板，但又好像已经被纳入？
这种模糊不清的态度，让他有点慌。
这一刻，他的情绪跟之前的佘心对上了：他听见了这么多不该听的，是不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实际是，两人真的忘了长发逝者的存在。
他们各怀心思。
在电梯“叮——”地一声到达九层时，两人才回神。
而在电梯打开的瞬间，三者都听到了电梯外传来的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