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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越挣扎越被乔乔压制，门徒即便是变成兽形，脸也被蹭得到处是血痕。她的眼睛依旧闭着，长满獠牙的嘴呼嚎着，像是很不服气自己被一个小女孩压制住了。
“啊——”
她怒吼着，毛发微微扬起，像是有无形的水波在撩动她的发丝。但这无形的水波渐渐凝实，颜色逐渐加深、加重。不过只是几息的功夫，门徒的周围就像是形成了黑色的漩涡，如同无数看不见的物质被她吸入了身体。
银钉面色凝重：“她在吸收这个涡。”
“什么？”
杨潮雨正要问时，乔乔抬起脚步，一步步走了过去。
她的每一步都轻飘飘的，但落地时像是带着无形的震动，门徒身上的漩涡也就因为这震动而缩小几分。
“你！”门徒猛地睁开了血乎乎的眼睛，死死盯着乔乔，“你胆敢！”
乔乔依旧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门徒嘶吼着，搅动着四周的残叶和尘土，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杨潮雨忍不住说：“乔乔，她很狡猾。”
“所谓……”乔乔已经站到了门徒的面前，漩涡已经小到了拳头大小，“一力降十会！”
“嘭！”
随着她话音落下，她一把揪起门徒头顶的毛，狠狠往地上砸去。
这一下，直接让那漩涡彻底消失。
“乔乔！”
这一瞬间，杨潮雨觉得乔乔十分陌生。
她记忆里的乔乔，可爱又骄傲，有点黏人但聪明乖巧。而不是面前这个……恐怖的暴力狂。
见门徒真的要不行了，杨潮雨出声道：“乔乔，够了。”
乔乔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依旧重重地砸着。
“乔乔！”
“听见了。”
乔乔声音里有一丝不耐烦，众人顿时都提起了心。一个门徒都快要了他们的老命，如果这个鬼将也失控……
舟舟凑到杨潮雨身边，悄悄问：“这，真是你的鬼将？你真的能控制她么？”
杨潮雨：“我不是说了我的能力，是很强的防御力么。”
偷听的银钉：神tm防御力超强……
明明这只鬼将强到逆天好么！
别说门徒了，感觉这个涡还能不能存在，就在这鬼将的一念之间啊……
杨潮雨示意众人按兵不动，自己走到乔乔身边。
“你……还好么？”
乔乔顿了顿，依旧拿后脑勺对着她，一边说：“你还要做任务的吧？”
杨潮雨：？
乔乔一脚踩住门徒的下颚，一只手扳开她的上颚，另一只手伸进了门徒满嘴獠牙的的嘴里。
众人：！
门徒是她的整整两倍大，挣扎起来，树叶乱飞，但丝毫无法阻止乔乔的举动。
就在杨潮雨在思考要不要制止她时，只见乔乔从门徒嘴里拖出来一团白白的东西。她随手扔到地上，嫌弃地将沾上的口水抹在狐狸的皮毛，然后再次伸手……
众人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
美美迟疑地问：“她在掏什么？”
杨潮雨想起乔乔刚才的问话，还有之前门徒说什么消食的话。
她道：“大概是在掏那七个逝者。”
众人：……
舟舟忍不住吐槽：“虎口掏食可还行？”
依旧是老虎形态的豆腐：？
“没说你。”
舟舟看了无比高大的豆腐一眼，目光在他光滑柔顺的皮毛上溜了一圈，然后偷偷又迅速地狠狠摸了一把。
感觉被人突然打了一巴掌的豆腐很懵逼：“打我干什么？”
舟舟当作没听见，但心里：艹，手感真好。
这头，乔乔掏完七个白团子就将门徒丢在地上。
门徒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乔乔扭头看向杨潮雨：“杀了么？”
杨潮雨看见她的正脸，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