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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些本事，都是你祖父教的？”
芳华点头同意，若是有治疗鼠疫的法子，于国于民都是大功一件，拯救百姓水火之中，圣武国亦免遭涂炭。
“算不得什么本事，祖父是个神人，我自幼跟在他身旁，耳濡目染，学了点皮毛。”
他尴尬的笑了笑，看在芳华眼中，变成了君子的谦虚。
若是让芳华知道，他真正的祖父，他爷爷，只会抽烟喝酒打麻将，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此法若是可行，我定会上奏陛下，言明你的功劳。”
“呃！”
难不成让他做官？此事可以考虑，在圣武国创建一个东厂也不错。
他到时候就是东厂九千岁。
然后扶持公主登上皇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呵呵呵。”
芳华：“你在傻笑什么？”
小月子收回了心中不正经的想法。
“笑我要变成富人了。”
“开个玩笑。”
“公主，你这身武功从哪学的。”
他并不是刺探敌情，给间谍库里充盈信息，纯属有别的目的。
芳华的武功很厉害，生在皇室，享受万千尊荣，身边又不缺侍卫，她为什么还要练武？看她杀土匪的架势，也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
“我自幼遭皇室摈弃，生在后宫，长在边疆。”
“直到八岁那年，被接入了皇宫，有了现在的荣宠。”
她说话的时候，神色不变，坦然自若，似乎从未放在心上。
若没有春日围猎那档子事，他会真的以为芳华看开了。
“边疆，可是镇国老将军那里？”
“嗯，是舅舅一手将我养大的。”
芳华在提到此处时，嘴角向上弯了弯，眸子也柔和了几分。
圣武国的史册、还有他的间谍密报里都记载过，前皇后的亲弟弟曾是禁卫军统领，在前皇后逝世后下落不明。
原来是去了边疆。
想必是芳华被送往边疆，她舅舅放弃了荣华富贵，辞官去边疆照料她。
“边疆苦寒，公主你受了不少苦吧。”
小月子有些心疼。
都怪他……
“于我而言，并不苦。”
“边疆的雪，很美。”
“若不是现在的身份，我想我会一辈子留在边疆。”
塞外茫茫，虽是苦寒之地，但风景也是独一无二的，芳华自小最喜欢的便是骑马奔跑在茫茫无际的雪原上，现在却被困在了皇宫里，成了追逐名利的工具。
“此行顺利的话，公主可以在赈灾后去往边疆，看看家人。”
“也也曾想过，但宫中太多事，我不在，父皇他……”
小月子：“……”
芳华这是被皇帝pua 了。
“公主，朝堂的事自有他人去管，天塌了，也由个子高的人先撑着。”
“反正是顺路的事。”
“再说，奴才自出生还未见过雪。”
她眸光颤动，心知他这是在给她找理由。
但心里的那根弦，松动了一下。
“公主，奴才见识短，目光狭隘，想出这治疗鼠疫的法子，只是为公主排忧解难。”
“倘若鼠疫得以控制，奴才不想居功，还希望公主带奴才去看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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