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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艺直截了当。
“我帮你，两天后你老公一如既往。”
“怎么帮？”
“你不会懂，你只需要结果。”
“要是两天后我老公没有恢复呢？”
“谎言、欺骗，只存在于你们的空间。”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欺骗我？你之前一而再地想害我老公，有一次居然还想烧死他！对不对？现在又说要帮我……我能信你？”
“你别无选择。”
“难道我老公的昏迷又是你搞的鬼？”
“他的昏迷，缘起空间错乱，与我无关。”
“之前要烧死他的是你吧？！”
“没有谁要烧死他。”
“不承认？事实胜于雄辩！”
“事实是他并没有被烧死。”
“没烧死！还用烧吗？已经差点就被你给吓死了！”
“疑心生暗鬼，自己吓自己。”
“是你一而再装神弄鬼！是你在捉弄我们！”
“没有谁装神弄鬼，我只是跟你们长得不一样，猫、狗、鱼、鸟都是活物，也跟你们长得不一样，你们不害怕，还把它们当宠物。”
“这有可比性吗？来来来，你告诉我，有谁把一个鬼当宠物的？”
“至少，没必要害怕。”
“你要是不出现，我们能那么害怕吗！你说！为什么？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们？！”
“不是折磨，是磨合。”
“听不懂！算了算了！别浪费时间！除非你发誓，发誓不会再折磨我们，我就信你！”
“没有谁能折磨你，除了你自己。”
“不要讲虚的，我就希望你发个誓！行不行吧！”
“是。”
纤艺让张晓琴发誓，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安，同时也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因为她心里很清楚，眼下张晓琴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好吧，我姑且信你。”
“我也相信，你愿意帮我。”
“互相帮助，公平！但是我不明白，我一个凡人能帮你什么？你这种神通都办不到的事，难道我能办到？”
“是，你能办到。”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揭开真相。”
“什么真相？怎么揭？我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弱女子，怕是没那本事啊！”
“我和我的孩子，是被他老婆害死的！”
“那个证婚人的老婆？”
“是。”
“……你们之间的事，你自己处理可以吗？”
“你答应帮我。”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啊……这个事我怎么帮？你想报仇？”
“讨公道！”
“这种事……怎么论公道？你不也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吗……”
“是。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说到孩子，纤艺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那个四五岁的可爱男孩。
“可怜的孩子……都是你……造成的吧？”
“是。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为了孩子……你让我想起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是。”
“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已经死了，能放下就放下吧！”
“不能。”
“那……你是有神通的，怎么还需要我帮忙？”
“神通只是你们对于不同空间异类的想象。不同空间的版本，有各自存在的样子，外观和行为举止不同，各有神通。跨空间，行为会受限，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要我做什么？”
“你会知道。现在，是我帮你的时候。”
张晓琴说完，嗖的一下，如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