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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在这儿等着呢？
没想到死后还要经历这些复杂的看病流程。
“先缴费？”
“对。”
“喏……”女鬼交给张凡十亿冥币。
张凡用摄像头记录了女鬼的照片，然后问了一些基本信息，随后将含有女鬼身份的信息卡交给了女鬼。
“请问您要挂什么科？”
“妇科。”
“您要挂专家号还是普通号？”
“普通号吧……”
“挂号费十五亿冥币。”
女鬼：“………”
交交交，我交还不行吗？！
“挂号完成，请前往二楼走廊尽头妇科门诊室。”
张凡热情地为女鬼指路。
女鬼起身，然后面色警惕地问道：“你刚才的这个指路……不收钱吧？”
“当然不收，您二楼请！”
“那就好那就好……”
女鬼按照张凡的指路，前往二楼。
当她到了二楼再往一楼大厅看的时候，却发现张凡的身影不见了。
“哦对了，他是个人，可能受到鬼气浸染，身体受不了，跑肚拉稀去了。”
女鬼朝着走廊尽头的妇科门诊走了过去。
咚咚咚！
很有礼貌的敲门。
“请进！”
屋内传来文质彬彬的应答声。
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女鬼愣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发现坐在里面的医生竟然是张凡！
“怎么是你？”
张凡微笑着解释道：“我既是门卫，也是妇科医生，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女鬼呆愣愣地坐下了，道：“我……我月事不调。”
“女鬼也有月事？”张凡惊讶道。
女鬼脸色顿时垮了下去，“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医生的话连这个都不知道？”
“呃……抱歉。”
张凡脸色有些尴尬。
女鬼有些不耐烦了，道：“你到底能不能看？”
“这个确实超出我的治疗范畴了，建议您挂一个专家号看一眼。”
“专家号多少钱？”
“二十亿……不过您补个差价就可以了，五亿就好。”
女鬼满脸无语地缴费。
“那请您前往隔壁专家诊室，专家已经在那里等待您了。”
“哦。”
女鬼起身，去了隔壁诊室门口。
本来她耐心耗完，准备直接开门来着。
结果一想到这是专家，专家肯定有点儿水平，不能得罪……
女鬼还是耐着性子敲了敲门。
“请进！”
门内传来专家的声音。
女鬼愣了一下。
这声音……好熟悉！
女鬼意识到了什么，满脸不可思议地推开了门。
然后看见张凡坐在办公桌前，用“专家水平的微笑”看着她……
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