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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往他那边走了两步，又问，“你有女朋友了吗？”
沈固掀眸看她，“……”
茶茶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我快要离婚了，你介意我跟你再婚吗？”
沈固：“……”
助理：“……？？？”
茶茶无辜地眨着眼，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给两人带来多大的震撼。
空气寂静了一晌，茶茶摸了摸鼻梁，讪讪地往宴会场走。
谁知道转角的地方，两个哥哥一左一右靠着墙，见了她走过来，安静地转眸看她。
虞亦临：“我听到了。”
虞亦然：“我也听到了。”
茶茶：“啊，不是……那个……”
两个哥哥轻叹一口气，“我们懂。”
很多年前，妹妹也是这么直接地问沈祁峰，然后就一头栽了进去。
妹妹是个恋爱脑。
但是这回，他们会好好为她把关的。
茶茶试图解释，“不是……”
还没说话，就被虞亦然拉了过去，“走，先去看戏。”
“哦……”茶茶把话憋了回去。
小露台上，助理将沈固推了出来，有些担忧地低头看着他侧脸，“沈先生，你没事吧？”
里面是有多热啊，先生的耳朵和脖子竟然都红了。
沈固没有出声，这场酒会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果然没白来。
他一直以为是小白兔的人，竟然会耍花招。
就算不用他动手，虞家也不会让沈祁峰好过。
低头看到自己的双腿，他眼底划过了一抹狠戾，但是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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