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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起湛霖，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害怕了。
花姥姥察觉这一点，继续问，“茶茶觉得湛霖怎么样？”
“好玩。”茶茶回了两个字。
她大概猜到自己是什么异能了。
她好像能吸收别人的异能，那些作用在她身上的异能，最后都能为她所用。
她感觉现在自己还能感知别人的情绪，应该就是精神系的异能。
“好玩？”花姥姥沉重的心情，也因为她欢快的两个字变得轻松了几分。
她将茶茶带进了小小的卫生间，还是像以前那样，给她开水。
茶茶也不拒绝，姥姥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一句比一句说得利索。
“茶茶走了一个晚上，没遇到丧尸？”
茶茶伸出一个指头，“被我砍死了。”
语气十分骄傲。
花姥姥又忍不住笑了，十八年来，第一次有这样愉悦的心情，“茶茶很棒。”
但是她心里却也知道，不可能只遇到一个丧尸。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帮她清理了丧尸。
湛霖脱过茶茶的衣服，应该知道她是女生了，所以他是在保护她吗？
花姥姥不得而知，因为她对湛霖的了解仅从传闻里听来的，和茶茶描述的人，完全不一样。
事实上，湛霖把茶茶掠走后，并没有伤害她。
出于这一点，花姥姥就更倾向于相信湛霖跟传闻里不一样。
往常都是姥姥给穿衣服，但是这次茶茶坚持自己穿。
花姥姥也终于敢肯定，她的茶茶从混沌里清醒了。
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眼底闪过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
她扫了一眼狭小的空间，伸手凝成了一把锋利的大刀。
抹去额头的冷汗，她单手撑了一下桌面，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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