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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这个对女孩子有用，你捂一下。”闻凯成说这话时，耳垂还有些余热。
茶茶说了声谢谢，将暖包捂好，果然肚子地绞痛好转了一些。
“他们？是谁？”她眨着眼眸问，她只是好奇他问谁去了。
闻凯成摇头，依旧是不苟言笑，“没谁。”
茶茶见他凶巴巴的，缩了缩脖子，也不再问了。
闻凯成张了张嘴，最后只道，“躺会儿吧。”
此时部队里，特训休息期间，某个军官将大哥大递给警卫员后，一边笑一边跟面前的兵道，“你们的黑脸团长威风了，不仅升了职，还准备搞对象了！”
下面哗然哄笑，还有表示不相信的，“营长你怎么知道的？”
营长但笑不语，就不跟他们说，他自己看热闹就好了！
于是又是一片嘘声，所有人都开始好奇黑脸团长到底怎么搞对象了？
拿着大哥大离开的警卫员刘辰，叹了口气，深藏功与名。
他可是什么都知道！比营长知道的还多呢！
他还见过人小姑娘了！
——
心理医生走后，关良并没有异常。
茶茶也放心了。
两天后，林凌顶替茶茶上学的事，也迅速有了结果。
学校贴出了通告，林凌被开除，并且日后她再报华清大学，也永不录取。
而茶茶的录取结果依旧作数，至于她想要读什么专业，尚未确定。
不过，已经有专业开始抢人了。
茶茶这个小姑娘，身世悲惨，华清大学bbs红人，对于旁听的课程没有任何挑剔，而且每次都对知识善加利用，特别惊艳老师。
试问谁不想要这样的学生呢？结果出来了，那就直接抢人得了！
关于这次调查结果的报告，是直接送到了宁中将手里的。
彼时闻凯成也在。
宁中将放下茶壶，简略看了眼报告。
没想到这次查一个关茶茶，却拉出了一条完整“产业链”，而且这种交易祸害的还不止关茶茶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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