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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对上她那双清透潋滟的桃花眸，里面只有疏离与客气。
穆星阑闭了闭眼睛，掩住了眸底一闪而逝的躁郁：“枝枝，你烫伤那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略一回忆，就知道根源在什么地方。
之前是他关心则乱，只想着她烫伤的事情，却忽略了她为什么喝咖啡都能被烫到。
如果心里没有藏着事情，怎么可能连温度都没注意。
商从枝没有回答他的话。
反而沉默了几秒：“你回鹿城吧。”
穆星阑见她避开自己的问题，温和的表象几乎维系不住，清冽的嗓音沉哑：“你真让我回去？”
保姆车内，空气一瞬间像是凝滞了一样。
商从枝轻飘飘的嗓音响起：“是。”
穆星阑长指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如你所愿。”
商从枝躺到已经放倒的车椅上，掀起旁边的薄毯，盖到了眼睛上。
清晰听到车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隔着避光的车窗，穆星阑站在车外，看着背对着他的纤细身影。
眼神微微波动。
明明还喜欢他，为什么不承认呢。
莫名的，穆星阑脑海中浮现出商从枝日记本上最后那一页上的话。
大概所有答案都在那天。
这个小混蛋却什么都不说。
就这么不相信他吗？
穆星阑看到小棠，淡淡的说：“照顾好她。”
小棠：“穆穆总……”
她迟疑两秒。
但是穆星阑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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