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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很好。”
“很好？”
祁寒临嘲弄道，“她不认得我了，她的反应，明显像是六七岁的小孩子。”
伯纳德夫人一惊！
她连忙朝着云初看去，云初一见到她，本能地往祁寒临的怀里缩，一双眼睛怯生生的，带着这个年纪不符的稚嫩与单纯。
伯纳德夫人眯了眯眼，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
难道是
她推药的时候没有掌握好剂量？
乙醚具有麻醉神经的作用。
若是过量使用，会对智力和思维造成影响。
伯纳德夫人脸色一白，紧张地看向祁寒临。
祁寒临冷冷道，“我只是要你们把人带来，你们把人弄成这样？”
顿了顿，他抬眸，眼神沉冷，“找死？”
伯纳德夫人连忙跪在地上，“黑弥撒大人，请赎罪！我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种样子！”
她抬起头，解释说，“她可能是因为过剂量的药物，所以，造成的智力退化”
“智力退化”
“之前有过先例，过量的使用药物，智力一下子退化成七八岁的孩子”
“智力退化，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
“有的是暂时性的有的是永久性的”伯纳德夫人越说，越能察觉到祁寒临变得冰冷的眼神，她慌乱之余，又忙道，“我会想办法，想办法让她复原！”
“怎么复原？”
祁寒临沉声道，“她变成了这样，这是你办的好事！”
“我我只是想给黑弥撒殿下一个惊喜！”
云初突然嗫嚅说，“渴”
祁寒临低头看向她，见她嘴唇发干，明显是感觉到口渴了。
他道，“水。”
伯纳德点点头，立刻走到门口吩咐，“水，送水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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