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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在某方面他还是个有缺陷的男人,一旦被人知道,或许也就只剩嘲笑和怜悯了。
而乔鹿和她们的不同之处在于她能让顾严成为一个男人,且这个女孩子有着和他相似的背景,相似的性格,这让他在最初相处时有了一份亲近感。
只是亲近久了,顾严的心态就发生了其他变化。
晚上十一点,乔鹿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一个电话进来,她看也不看烦躁地掐了,结果又打了过来,她以为是鹿艳萍发神经,一看来电,真是个神经病打来的。
那她就更得挂了。
但没用,对方不间断地在打,甚至没留出一点让乔鹿把他电话拉黑的时间。
乔鹿忍无可忍,按了接听:“你到底想干嘛?”
顾严好像在喝酒,酒杯蹭着大理石台面的摩擦声十分刺耳,但他还很清醒,说话也稳:“我来听天命。”
“什么?”
乔鹿找了个枕头垫着床栏坐了起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试过后,就听天命。”顾严解释完,突然又扯开了话题:“分开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话题转换得太快,乔鹿来不及细想,不假思索地回他:“没有。”
这貌似不是他预设会听到的答案,所以对面温吞了两秒,听似不死心地又询问:“一点都没有?”
乔鹿:“嗯,没有。”是假的。
两边的空气各自凝了一瞬,顾严后知后觉地嗯着点头,他好像有点微醺,可咬字清楚,一字一句道:“但我有。”
他现在再说这些,其实显得有些马后炮和苍白无力。加上乔鹿被半夜吵醒,本就带着愠气。
她眼神空泛,如死水般没有波澜盯着床沿应付道:“嗯,再见。”
“等等。”顾严不让她挂,顿了几秒钟,态度忽然变得温和:“想跟你说件事。”
乔鹿困得打了个哈欠,泪花迷眼,淡道:“说。”
“拍《银杏林》的时候,所有你的那些第一次,也都是我的。”他似自嘲般低笑了声,可温柔得像春风入耳般舒服。
思忖了一会儿顾严还是决定把原话换种说法还给她:“我没吻过别人。”
除了你。刚才也是,怎么都克制不住。
本以为乔鹿会回应他个答复,却只是很随意地“哦”了一下。
听不出任何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狗男人,电梯里那是你老丈人!!!!!!
难听的好听的都让你说了,给你个“哦”就不错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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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下午6点